长办公室的卫生和端茶递水等杂务,久而久之,柳寒烟对她的依赖性越来越大,周曼一天不来上班,都觉得不自在。
苏北恍然大悟,怪不得柳寒烟对周曼的意见这么大,生气的时候却也只是在嘴头上说开除她,却从未付诸于行动。
“我一开始住的房子更小,胶囊房你知道吗?就是房东把房间隔断成十几个小房间,洗手间厨房都是公用的,只有卧室有一道属于自己的门,进去就睡觉,还没空调,那时候日子才叫苦呢。不过幸好没过两年,董事长把我委派到她办公室工作,然后工资也翻倍了,她知道我生活困难,时不时的还会给我一些补助……还有些她穿厌了的衣服和鞋子。”
听完这些,苏北还觉得挺心酸,不过生活在这么大的现代化都市中,谁的生活压力都不会小。周曼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董事长的秘书小组上百个人,每个女孩儿看着都光鲜亮丽,但又有多少人回到家里也是这十几平的小房子。
不一会儿,搬家公司的车来了,第一趟是苏北跟着去的,房子还不错,在一个现代化小区对高层单身公寓,一室一厅的构造,家具和家电都很齐全,比周曼那个憋屈的小卧室强好几倍。
回去的路上,周曼告诉他,她的终极目标,就是在江海买一处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两室都就别打算了,一室的恐怕也要接近百万,她是外地户口,不好办贷款,一口气付这么多钱确实很吃力。
下一趟是些书籍好杂物,周曼自己去的,让苏北在这儿等一下,剩下的东西就是些被褥床垫,用苏北的车一趟就能拉过去。
看着周曼离开,苏北捧着周曼用过的保温杯喝了一气自来水,松了口气,躺在她的床上,看来周秘书就这么一套被子,夏天居然还盖棉的,这和柳寒烟的生活条件比起来,确实是天壤之别。
苏北拿出手机,从地图上找陈雪菲所在的散打中心位置,距离市中心不远,不过这里的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