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上的牢骚,她只和苏北一个人说过。
周曼有些嗔怒的看了眼苏北。
苏北连忙看向窗外,上天作证,你骂柳寒烟那天,其实她就在我身边。
“周秘书喝水。”
“呵呵,谢谢苏先生。”周曼有些不高兴,她觉得苏北在背后,跟董事长打自己的小报告了。
在周曼接水杯的时候,这才注意到,苏北的脸颊还有下巴都有一道长长的血印,她在车上就注意到了,一直忘了问。
“咦?苏北,你的脸怎么了?”
苏北抹了把脸,现在还火辣辣的疼,正是昨晚上和柳寒烟打架时,被她挠的,早上他特意涂了一些柳寒烟的化妆品,看来还是露馅了。
苏北干咳道:“无关紧要,被狗挠的。”
“狗,狗还挠人,那你还养狗干嘛?”
苏北扫了一眼柳寒烟,不怀好意的笑道:“我喜欢那条狗,不过,那条狗似乎不太接受我,总之慢慢相处吧。”
周曼哈哈大笑道:“是公狗还是母狗?”
“母的。”
柳寒烟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快疯了,裹了裹被子,把头歪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