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干为敬!”
“苏北!你干嘛啊!”姜涛都快哭了,但又不能扫了大家的“雅兴”,她当然知道苏北在和这些人斗气,就因为他们逼迫自己喝三杯白酒,苏北就要逼迫他们喝六杯,她心里感动,但是知道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姜涛在车上,还用她丰富的心理学知识揣摩这个男人,认为他是那种大隐隐于市的人,在公司里淡漠的表现就很能说明问题。但是,她没想到,苏北居然做起事来这么极端,咄咄逼人,也在逼迫他自己。
苏北一只手一瓶白酒,放在嘴边,咕咚咚咕咚咚,白酒瓶中的水位正在快速下降,还冒着气泡涌入苏北的喉咙中,看的其他人目瞪口呆,这是喝酒还是喝水。
一分钟干了两瓶白酒,苏北没有做任何停留,一口气完全喝完六瓶白酒,把酒瓶子倒着竖在饭桌上,挑衅的看了罗秃子一眼。
“这……”
“罗总监,你该不会是出尔反尔,拉出去的屎想坐回去吧?”
罗秃子很想反悔,甚至找一个圆滑的方式化解这种危机,但是他看到苏北那个不容置疑的眼神,背后有些冒凉风,他想起那天在董事长办公室里,这个小子差点杀了自己,想起来不寒而栗,咽了口唾沫,端起一杯白酒。
刘老板等人还沉溺在思维僵硬的阶段,他到底是不是人啊,喝了六瓶白酒,连个嗝都没打,脸不红心不跳,就那么坐在那里。
苏北当然不是干坐着,他也是人,喝多了也吐,但是别说区区的白酒,就算是毒酒又奈我何。暗暗的从丹田之中运起一股内气,贯穿全身,冲刷着经脉,酒气快速被分解挥发,变成汗液,从鬓角和手指尖流淌出来。
“刘老板,你应该向罗秃子……哦,罗总监学习,快喝啊,总不会是想让我给您拿个奶嘴儿吧?”
刘老板恼羞成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开什么玩笑,喝掉这六杯白酒,小命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