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对方不会起疑心,这样看来,他们绝对不是小混混级别的。
不满的神情爬上柳寒烟的脸,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调侃道:“极品哥,就这点胆量,还敢给本董事长当保镖?还煞有其事的样子,你不就是怕我开除你,想找个借口吓唬我,来显示你的存在感吗!”
苏北一阵无语:“你还真敢猜,我不至于那么无聊,我只是站在我工作的立场上替你着想罢了。”
“苏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苏北看着她发怒娇嗔的样子,笑道:“柳董事长,您别忘了,我在柳氏集团天经地义,你似乎没权利决定我的去留问题。毕竟我是柳寒雪委派的。当然,董事长要是利用某种手段,逼迫我主动辞职的话,那您就省了这份心吧,那种小儿科的把戏真心没意思。”
没等柳寒烟发火,苏北便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哼!我自己打车走!”
柳寒烟冷若冰霜的朝外面走去,苏北缓缓的开着车跟在后面,在商厦门口,看着她上了出租车,才露出一个微笑,眼睛一瞥,刚才那个穿黑西装的中年人,居然在商厦旋转门附近打电话。
苏北用刚买的手机,给柳寒烟发了一条短信:下午请假。
柳寒烟飞快的回复:求之不得,最好永远别让我看见你。
苏北把手机一放,看见那个杀手上了一辆卡其色沃尔沃,驱车跟上,保持一定距离。
沃尔沃拐进一个很旧的小区,几分钟后,苏北才跟着那人的脚步声,进了一个单元楼。
嘎啦啦!六零一锈迹斑斑的防盗门打开,屋里另外两个西装男迎出来。
“阿坤,为什么没动手?”
“还不是时候。”名叫阿坤的中年人说。
“为什么?”
阿坤皱了皱眉头:“在我要动手的时候,有一个青年突然挡住了目标,我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