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什么?”
“寒烟……呃,董事长啊。”
两人都尴尬下来。
许久,苏北不得不求饶,“董事长,一共欠了周秘书八万块钱,都用在装修房子上了,您看,总不能让她花钱吧?”
“要钱是吗,没有。”
“算我借你的。顺便多借我几千,请周秘书吃顿饭,咳,发了工资还你。”
柳寒烟冷冷一笑:“姓苏的,你真把自己当块肉了是吗?调戏我闺蜜,妨碍我工作,拆我家房子,串联我秘书,花我的钱,四处签我的单,还让我掏钱,给你们吃饭开房?”
苏北气笑了,坐在地上说:“寒烟,瞧你一套套的,不知道的以为你演小剧场呢。我签单那也是因为你不给我饭吃;我调戏你闺蜜,你搞错方向了吧?至于周秘书的事,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全,才装修房子吗?”
“你!你再叫我一遍!”
“寒烟!”
“我跟你拼了!”
“呃,董事长饶命,我错了,错了。”
苏北被殴打了整整十分钟,衣衫不整的柳寒烟,从楼上保险柜里拿出九万块钱,摔在他身上。
“董事长,要不您一起去吃点?”
“滚!今晚别让我再看见你。”
苏北懒洋洋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他是不会生柳寒烟的气。一个女孩儿打他和挠痒痒没区别,他也明白,柳寒烟压力太大,更多的是带着发泄的情绪。
苏北从车库里开出一辆奔驰s600,透过车窗,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柳寒烟,有些心酸,这份压力一定要替她拿下去,否则她也不会真的幸福。给柳寒烟带来幸福,是苏北在寒雪面前发的誓言,就算死也不会变。
在公司大楼的路口等了一会儿,远远的看到周曼下出租车,随后居然跟下来一个壮汉。周曼似乎很抵触那个男的,但是那个男的又紧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