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双眸对上了拓跋泽那狭长的眸子时,拓跋泽的双瞳猛的一缩,竟是慢慢的放下了弓箭,亦是安静的看着此刻那站在站在船前之人。
狂风肆起,将她的发丝扬起空中。
此刻的她,没有再站在任何人的身后,而是双脚踩在船高之处。
稳稳的,重重的站在其上。
身上的白衣,早已被血红所染,仿若绽开的朵朵血莲。
而那双,曾经笑过,曾经流过泪,曾经软弱过的双眸,却是那般的坚定的,毫不惧怕的望着拓跋泽的双眸。
额上之伤,依旧不停的向下蔓延着血红,慢慢将她的昨颊染上了鲜艳的色泽,右眼之处,泪痕未干,许是还在无声无息的淌着那最深的痛苦。
可是尽管如此,却再也掩盖不住她双眼中那倔强的光芒。
朝阳亦是自她身后渐渐升起,将那身白色,笼上了一曾无法直视的炙.热。
云若紧紧攥着手上的箭,指腹滑过刻着的“拓跋泽”的三个字,咬住牙,压低了视线,猛的向右甩开右手,用力的,狠狠的,将那支箭扔进了浩瀚的海中。
而那双眼眸,从始到终也没有从拓跋泽的身上挪开半分。
船,终是驶离了。
而拓跋泽,也从始到终都没有再做什么其他的事,只是安静的望着那船渐渐离去。
赵青莲一阵焦急,匆匆的起身来到拓跋泽的身边,大喊:“大殿下,玉玺与凤印都在她的身上,我们不能将她放走啊!!”
“这个女人,叫什么?”拓跋泽忽而开口,用着那冰冷无温的声音问道。
赵青莲心上一紧,有些干涩的说道:“属下只是觉得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后宫女人,所以没……没向大殿下报备,其实——”
“她,叫什么。”拓跋泽打断了赵青莲的解释,声音依旧是冰冷无温。
赵青莲咬了咬下唇,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