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难得浮现着温柔。
那一阵的轻痛,不由自主的划过云若的心,冷不丁的掀开了最坚实的外表,痛得真真切切,痛得无法无视。
然而对于夏侯靖的那一番话,云若却并未回答,而是沉默着轻执他的指看了下,又无声的找到了平日装药的小箱,从内找出很细的丝带,先是为他抹去指上的血痕,再是用带子将他的伤处一点一点的缠绕起来。
偶尔用力,会听到夏侯靖不悦的直说:“疼。”
语气像个孩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
闻言,云若自是会放松了力道,然后细心为他打做一个结。
待那伤口被包扎完毕,夏侯靖忍不住的扬了扬唇角,道:“若是朕每一天每一天都会受伤,你是否也会每一天每一天都为朕包扎。”
云若沉默了半响,倏而不经意笑了下,道:“罪妾每一天每一天都会帮皇上传召太医,因为皇上每一天都受伤,那就是国之大事了。”
夏侯靖倏而笑了,笑的洒脱爽朗,开怀到毫无拘束,然后轻轻敲点了下云若的额心,道:“伶牙俐齿的女人。”
那一刻,两人如初识那般。
可在说完这句话,两个人又渐渐沉默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一夜将过,不知明日的他们又会是如何。
过了许久,夏侯靖终于开了口,道:“朕要去上朝了。”
云若颔首行礼,先行一步替夏侯靖将门拉好,“罪妾恭送皇上。”
夏侯靖若有若无的动了下唇角,却没有再看云若,而是选择直接从她的面前走过,带走了那阵令她曾经意乱心迷的龙涎之香,也带走了那阵好像丢失在透云阁的最后一抹温暖。
随着夏侯靖的离开,透云阁的大门渐渐被云若关上。
而在这道隔阂被被竖起的一霎,云若背过身靠在了这冰冷之上,与他相背,然后听着他愈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