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收拾棋盘的动作愈发的缓慢了,虽然心里万般强调,但还是不由的看向云若,猜想着她究竟为何要学解密之法。
而就在这时,正要推门离开的云若,突然就被一阵晕眩笼罩,这一时一时的头痛欲裂,使得她又在关键时候步子不稳。
忽然有些懊恼,云若拼了命的想要先出,一生清傲,岂可在一个地方栽倒两次。
至少……要帅气的离开。
然,纵然云若脑海万般挣扎,就在她指尖才刚刚碰到门边的一霎,她却终是一阵发软就向着身后倒去,又是冲着秦大人而去。
云若紧闭双眼,自觉秦大人这次有了准备,定是会躲开任由她自生自灭,是故咬牙等待着即将袭来的痛楚。
可是过了许久,却仅有一股淡
淡的清香卷上心头。
有些彷徨的睁开眼,云若因着身后暖暖的怀抱有些讶异,可不由她去反应,自己的视线便稍一晃动,便被接住她的人横抱了起来。
她有些怔然看向难得好心的秦玉书,“秦……大人?”
秦玉书则直勾勾的看向前方,避开了她的视线,只留下一声冷语:“在这里,你管我叫大人,至少别给我晕在房里。”
他不由分说推开门向着外面走去,月光洒在那单面的眼镜片上,印出了些许碧光。
云若稍稍舒口气,这一次也没有挣扎,一方面是自己太过丢人,实在无颜面对秦玉书,一方面是她可能确实自己走不回房间了。
许是因为看出了这一点,秦玉书这才抵抗着强烈的道德底线将她抱回去。
云若不经意笑了笑,不禁在想,其实这个不苟言笑的秦大人实际上或还是一个细心温柔的人。
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偶尔她便会想,若自己也能潇洒的与挚友一起谈天说地,棋盘斗智,该是一番如何的乐趣?
想着想着,云若有些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