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贸然集结大规模军的战兵进攻,这令阎渊他们稍稍缓了一口气。
只是卧榻之畔,不容他人酣睡,一场甚至数场大的血战迟早会爆发,到时候,十数万残兵败将,又能在此坚守多久?
端起案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阎渊忧心的摇了摇头,也顾不上嫌弃茶汤的苦涩,听到帐外传来匆匆脚步声,7就见一名扈卫卒埋头进账,施了一礼说道:“报阎帅,龙骧校尉陈海前来求见!”
“陈海?”阎渊愣在那里,谁来见他都不会让他这一刻有如此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