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宁蝉儿瞥了樊大春一眼,她看得出以往对陈海满心戒防的樊大春,这一刻满脸的震惊之余,竟然还有一点点的慑服,心里不屑,心想马贼就是这么没出息,看到比真正自己强的,膝盖就发软了。
她纠正樊大春说道:“他应该是突然间融合参悟出更强的上品道之真意,才进入不得不突破的状态,不然的话,以他的狡诈,岂会容我们留在这里看穿他的底细?”
“啊,姚军使以前是刻意压制修为,有能力却没有急着踏入明窍境?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樊大春既震惊又困惑不解的问道。
“燕州猜不透这点的人多了,你就不要费脑子瞎猜了。”宁蝉儿不屑的说道。
樊大春还想继续观察下去,但韩文当派人通报有大股马贼在费溪、范立山的率领下,往黑山寨逼来,他身为刚刚获封的“夜渠山都尉”,他就不得不出岩洞到外面去主持防务,只能留宁蝉儿在岩洞里为陈海护法。
费溪、范立山率部残寇翻城墙逃出去,由于寨子里仅有几头青鳞鹰都被孔鹏带走,短时间内难与黑山寇主力联系上,他们一边派人去寻大头领孔鹏,一边从附近部族借兵,想要看有没有机会夺回黑山寨。
黑山寇在这附近积威甚重,费溪、范立山还是从不清楚形势的几家部族借到上千兵马,但他们率领上千兵马赶到黑山寨,那些出兵的部族知道夜渠山仅以四百余众精锐就攻下黑山寨,而且他们此前受胁迫从贼的子弟都已经加入夜渠山军,这时候哪里还有半点斗志?
樊大春、韩文当率部出寨,费溪、范立山从诸多部族借到的上千兵马就一哄而散的溃败,根本没有人真心想助黑山寇夺回黑山寨。
韩文当所率的四千马步军,可以说是还没有什么战力,降俘战卒混编奴隶壮勇,两三天时间连最基本的阵列都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能有多强的战力?但他们的士气与昂扬的斗志却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