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贼对宁蝉儿又恨又畏,但对同样被宁蝉儿“控制”的陈海,则有同病相怜的亲切感,围过来说道:“肉吃不到,汤总能分一杯的吧。”
宁蝉儿视野落在陈海手里的那块鹰妖铁牌,眸子也骤然一亮,就猜到陈海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真赶到夜渠山才随机应变,她诡魅的一笑,却也不戳破陈海的心思。
“三当家,你想做什么?”樊大春此时却对陈海充满警惕,迟疑的盯着陈海手里的鹰妖令牌。
“我们赶去夜渠山,即便能喝到汤,也有限得很,”陈海笑道,“但二当家觉得孔鹏留在黑山的藏宝,是否够兄弟们大吃一顿?”
“……”樊大春乍听陈海这话,吓了几乎要跳起来,没想到陈海竟然是打黑山寇老巢的主意,“你这是疯了,你知道孔鹏在黑山还留有多少兵马吗?凭我们这点人手,怎么可能将黑山城攻下来?”
“孔鹏在黑山是留有两千兵马,但孔鹏这次急迫想要成事,精锐已经尽出,留下来两千兵马不是老弱就是病残,实不足为惧,”陈海说道,“再说了,有这枚令牌在手里,我们需要强攻黑山城吗?”
“黑山距离此地有一千七八百里,孔鹏发现我们没有跟上,传出青鳞鹰传讯,绝对不会给我们偷袭的机会。”樊大春大摇其头,不觉得陈海这疯狂的念头是个好主意。
“孔鹏昨天夜里可完全都没有将二当家放在眼里啊,而即便是二当家都觉得我这个主意太疯狂,孔鹏他们即便发觉我们没有跟上,也绝想不到我们是往他的老巢而去,”陈海笑盈盈的说道,“即便黑山那边有了防备,我们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西羌国这边也不要呆了,往西或往北寻水草之地栖息,难不成二当家在夜渠山还有什么牵挂不成?”
“……”听陈海这么说,樊大春也是一怔,才想到他之前在夜渠山积攒的家当,都让陈海提前分给奴隶了,就算黑山联军将越城郡主擒获,将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