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潜修——两边虽然相距两千余里,陈烈乘青鳞雷鹰往返,也就一个时辰的事情。
陈烈与养子陈彰这时候就在园子里看新吐蕊的两株九叶芝兰,看到女儿与贴身侍女闷闷不乐的回山来,满脸怨煞的样子,好奇的问道:“你们一干弟子跟宗门请令,前往玉龙山侦察敌情,后续还要参与剿乱之事,怎么今日就回来了?”
陈青绝不愿意提及蒙邑之事,不愿意提及姚兴这个名字,不作声就想回自己的院子。
这会儿赵山、赵文义上山来,陈烈疑惑的望过去,问道:“青儿闷闷不乐的样子,这趟发生什么事了?”
赵山、钱文义在陈烈面前却不敢隐瞒,上前给陈烈、陈彰行礼,取出装人像木雕的锦盒奉上,说道:
“表公子入铁流岭修行年余,近日与道院里的三位师兄弟,在蒙邑城里开了一间兵甲铺,我们与小姐这次途经蒙邑城,赶巧遇见了。表公子说主公四十大寿将至,怕是来不及赶回溅云崖来贺寿,让我们将这方锦盒带回来……”
陈青还没有走,他们自然不敢多说姚兴的好话,就避重就轻的将蒙邑城发生的事情,捡紧要的大体告诉陈烈知道。
“哦!”
陈青将姚兴赶到铁流岭道院,陈烈知道已经是半年之后的事情了。
他真要将这个外甥召回溅云崖,也不是不可以,但多少会有些惊扰,又想着这外甥过去一年多在溅云崖做的那些事,也确实令人失望,就有意让他在外面吃些苦头,希望他能有所改过自新。
这会儿见姚兴竟然惦念着他四十岁过寿,还让赵山、钱文义捎回贺礼,陈烈颇为高兴的伸手接过去。
看到父亲对姚兴竟然还有期待,陈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站在一旁也不离开,嗤笑笑道:“他不过是借我们陈家的名头,邀三五个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在蒙邑城里胡作非为,败坏的还是爹爹你的名头。说是贺礼,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