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部分能被身体吸收,大部分都随着汗水,快速流失出体外,白白浪费掉了。
有这个教训,陈海接下来不再直接吞下一整枚紫竹果,而先咬一大口紫竹果的果肉含在嘴里,然后一边下山,一边慢慢的嚼咽,陈海就想着这样或能减少药力的流失。
效果也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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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微山脉深处,难以想象的山高壑深,即便青曦峰与铁流岭之间,有开辟出来的简易山道,但陈海走到铁流岭,已经是大半个月后了。
十数日行程虽然艰难异常,但陈海好歹煎熬下来。
铁流岭是太微山脉往西南延伸的支系山岭,出了太微山,西南方向虽然也是千岭横立,但地形要平易多了,山岭间也有开辟出来的驰道,可车马通行,陈海他们也可以雇车马,前往道院报到。
这一刻,陈海就得觉得手脚都不再属于他,恨不得四脚八叉的躺在驰道旁,永远都不要起来。
不过,输人不输阵,节海都撑到这一步了,这个逼怎么都要继续装下去。
他也不能在最后一刻垮下来。
陈海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头上,脱下靴子,露出血迹淋漓的烂脚,鲜血都已将垫在靴子里的绒草浸透了。
陈海看了赵山、钱文义一眼,风轻云淡的说道:“眼前就是铁流岭了,赵叔、钱叔应该可以放心回清曦峰跟陈青交待了。”
好像他这双血淋淋都快踩烂的双脚,长在别人的身上。
赵山、钱文义心里是暗暗心惊,启程之时他们觉得没有想到兴公子能支撑到最后,照小姐的打算,也是让他吃够苦头,然而由他们两人送他到铁流岭,就不再管他的死活了;他们甚至还想,要是兴公子发脾气,不入铁流岭道院,从此就一声不吭的离开太微宗,那就更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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