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弟子,进入太微宗的上七峰修行。这事我已经决定了,阿青你不要再乱掺合了。”陈烈虽然是慈父,但打定主意的事,也不会再让女儿胡搅蛮缠。
女孩气得小脸通红,忿恨的瞪了陈海一眼,就甩袖跑了出去。
“阿青!”陈烈连唤几声,都不见女儿停下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跟着走出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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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不见陈烈父女回来,这时候天色已暗,陈海从床榻挣扎着站起来,也不用陈烈给他用了什么灵药,身体已经没有什么不适,但头脑还是涨痛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后留下来的后遗症。
卧房里布置简单得很,一床一案,靠墙还是一张大书架子,只有一些零散的藏书散落其间,位于书架与长案之间的灯架子是一樽青铜铸造的宫女跪像。
火光就从宫女手托的镂空铜柱里散出来,出奇的明亮而柔和,还有淡淡的香气散发出来。
陈海此时还头痛欲裂,唯有香气扑鼻,稍稍缓解些,心想宫女铜灯散发出来的香气,竟然有这样的奇效。
书案看不出有铆接的痕迹,看着像是拿整块巨木雕刻制成,难以想象世间会如有些的巨木,木案色泽暗沉,看似粗糙,却有古朴气息。
陈海在古玩老货上浸淫数年,一眼都能看到房间里这些起居器物看似拙朴,但都绝非凡品。
陈海走到书案边,拿起书案上的螭龙镇纸,似金似石,入手极沉,镇纸上的螭龙立雕狰狞可怖,似冲天怒吼,有着说不出的灵韵,不像是什么凡物。
陈海这时候想起那口苍龙黑鼎来,不足一尺高的薄胎鼎,竟然需要四个彪形大汉才能勉强搬动,估计与这螭龙镇纸一样,都是用某种极重的神秘金属铸成。
这时候有一个倩影刚从外厢房掀帘走进来,大概是没有想到陈海已经能起床,吓了一跳,神情僵硬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