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垂在身侧的手指握紧了又松开,然后又握紧,他恨恨的闭着眼睛,最终,他松开了手中的车钥匙……
车钥匙落在地上的那一霎,他走向木卿歌,缓缓将自己可怜的母亲搀扶起来——
“妈,为什么他们看不到你善良的一面……”
“为什么他们要用这种手段伤害你……他们这样做,跟当年你伤害左阿姨时,有什么区别……”
……
傅景年抱着木卿歌,心痛的红了眼眶。
他以为自己的母亲才是受害者,他哪儿知道,木卿歌跪着求他,只是为了不让他打电话给顾南城,怕顾南城告诉他,当年她之所以染上艾滋病,是她自己勾/引了那个艾滋病男人……
她害怕傅景年知道,当年的事儿,顾南城其实没有那么丧尽天良,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她必须制造出一个自己是受害者的假象……
否则,她怎么利用儿子的同情心,逼他和左浅的女儿分手……
“景年,都是妈妈的错,你千万不要去质问你顾叔叔,他对你是有恩情的,你就当今天没有听到这件事,你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听话……”
木卿歌流着眼泪,紧紧抱着自己的儿子——
在傅景年看不到的地方,木卿歌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
呵呵呵,经过了今天的
事儿,她倒要看看,左浅那个狐狸精生出来的贱女儿,今后还怎么勾yin她木卿歌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