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养的孩子,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我也从未见过他。夏先生,您能否告诉我,您跟左家,到底是什么关系!您跟我妈,又是什么关系!!”
夏东冥震惊的盯着左浅——
刚刚左浅描述的那些关于她母亲的惨境,是夏东冥从来没有预想过的!
即使听左浅说完
了,他心里还在跟刀割一样痛着!
他无法想象,那样一个娇柔的女人是怎么承受住左铭昊平均每个月一次的毒打的!
那些鞭子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烙印下了多少耻ru的痕迹……
甚至于,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竟然将燃烧着的烟头伸到了她那么脆弱的地方,在她的xiong部,留下了烧焦的印记……
……
他似乎能够亲眼看见左铭昊用烟头烫在那个女人xiong口时,她生不如死的叫喊,她绝望的流着眼泪,身体却依旧得承受着左铭昊的毒打,承受着鞭子挥在背脊上的灼痛……
……
夏东冥呆呆的望着左浅,良久,他才回过神来。
手中的茶叶蛋已经被他捏得不像样子,他避开左浅那带着恨意的目光,心痛的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然后缓缓抬起头,重新凝视着左浅——
“我就是左家收养的那个孩子,”顿了顿,他盯着左浅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妈妈说的没错,你跟左家没有任何关系,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夏东冥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晶莹的眼泪顺着左浅的眼角滑落下来——
她狠狠握紧手指,盯着这个迟来了二十六的父亲,她的亲生父亲……
她终于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不是左铭昊,那个明明被她深深地恨着,却又不得不爱的“父亲”,如今,她终于有了恨他至死的理由,她终于不用再饱受煎熬,不用再承认那样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