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你儿子了,成,以后你儿子跟着我吃苦,你千万别后悔!”
看着安慕那略显张扬的脸,顾南城勾唇笑了——
他很庆幸,他的情敌不是都像傅宸泽那样的无耻之徒,还好,他还有一个像安慕这样一心爱着左浅的情敌,否则今晚他绝不会知道真相,也不会听到安慕这一番听着像是威胁,实际上却是在劝他珍惜左浅的话——
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虽然我们爱着同一个女人,但过了今晚,我会把你当成朋友——”顾南城伸手拧开门把手,对安慕露出温和的笑,“真正的朋友。”
安慕目送顾南城离开,良久以后,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笑了。
他突然觉得很滑稽,他和顾南城都是左浅深爱过的男人,可是到最后他们俩反而成为了朋友,而傅宸泽那个从未被左浅爱过的男人,反而成了他和顾南城共同的敌人——
真是可笑!
*
酒店的房间里,吊瓶里的药水已经滴完了。夏东冥一直关注着药水,看见药水完了,他立马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将针头从左浅手背上ba了出来。
因为夏辰小时候体弱多病,所以他已经有了这方面的经验——
将针头拔掉之后,他轻轻按着左浅刚刚扎针的手背,手背止了血,他便轻轻的替左浅按着手背上的肌肉,虽然他知道,只不过打了两个小时的吊针而已,一个二十六岁的大人了手背是不会肿的,但他还是像对待一个小孩子一样,轻轻的替左浅按着,心里有一个声音慈祥的说,女儿,爸爸帮你按一按,小手不会肿的……
抬头看着暖暖的灯光下左浅那张清丽的容颜,夏东冥又禁不住一个人笑了。
他叹了一口气,“爸爸的女儿,你都这么大了,哪儿还需要爸爸替你揉小手呢?你的手啊,现在已经不是小手了——”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