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靠。却接着撕玫瑰花。
艳丽的玫瑰花瓣,一片又一片落在被单上,把被单染得更加美丽。
没有阻止她撕玫瑰花,司徒逸伸长胳膊,把她和着花,一起搂进怀中,眸子深邃,而透着坚定:“让灵灵没有安全感,是我的问题。”
司徒逸的声音缓慢而低沉,句句似乎都从心底而来:“我承认,步入婚姻时,我是对灵灵有初步好感,不排斥一起过婚姻生活。但我的初衷,确实是为了我自己。也许,这是灵灵嫁给我,却没有安全感的主要原因。”
她听着,眸子更加红,脑袋又垂下几分:“热带木,你从来不吃顾子晨的醋。你不爱我。”
他啼笑皆非,却又无可奈何:“傻丫头,你洁癖那么严重,又怎么可能再次接受现在私生活如此混乱的顾子晨。我又何必吃醋。”
她不语,却又掉泪了。
他在她洁净的额上印下一吻:“但我保证,从结了婚的那一天起,每天都想和灵灵的感情,增进一分。”
她的泪掉得快了。
“因为我知道,以后,你会是我唯一的亲人。”司徒逸声音略略惆怅,“如果我们不会有孩子,那么灵灵将会是我永远唯一的亲人。”
她泪如雨下,为他的好,也为他语气中淡淡的惆怅,和他拼命掩饰,也掩饰不了孤寂悲凉。那个人前风光无限,被全市同行所闻风丧胆的司徒先生,在她面前,难得地透露出来的脆弱。
玫瑰花瓣,被她撕得片片调零,玫瑰的枝,却轻轻从她怀中,滑过裙摆,滑过膝盖,轻轻落上大理石地板。
她终于抬起头来,扬起那双泪红的眸子,看着含笑的他。
终于,她发出声低低地喊,反身扑上他,搂着他的脖子,去咬他的唇。
“痛——”司徒逸含笑看着她。
这是她疼爱他的方式么?
可是唇真的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