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也不用管,他们有他们的世界。我只是提醒提醒你,让你注意下,万一能帮手的时候就帮一把。不过海岩,他的合伙人只有一个拿出真金白银来,所以,估计你家宝贝独生子只是技术上的支持。”
白海岩好一会儿没做声。
最后,他悠悠一叹:“老爷子,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现在和我提这个,没有目的。”
“有什么目的?”司徒拓洪反问,“我当然没有目的。”
怎么可能没目的呢,只是司徒拓洪不说,白海岩也不用特意提出来而已。毕竟,白海岩的身份,本身就是座靠山。凌天大酒楼的五个合伙人,哪一个都是必不可少的。形成了牢不可破的利益关系。
传来白海岩深沉的叹息。
司徒拓洪倒悠悠笑了:“海岩,叹息什么?他们都年轻,等过二十年,说不定他们就是子公司遍布海内外的大老板了。”
“但愿吧!”白海岩挂掉电话,走出书房,久久看着白越。
“爸,怎么了?”白越一愕。
白海岩摇头:“你和司徒逸合伙开酒楼的事,定了?”
“定了!”白越不在乎地笑了笑,“爸有意见?”
白海岩在他身边坐下来:“我以为,那个律师行够你忙碌一辈子了。”
白越合上手中厚厚的律法书,深深地看着白海岩:“爸,我只是想更忙些。”
“有那时间,不如去谈恋爱。”白海岩的声音,缓缓大起来,“白越,我实在受够你了。你要我等到白发苍苍的时候,还看不到我白家的下一代吗?你要让我在你爷爷面前,一直因为愧疚,直不起腰来吗……”
白越起身,把桌子上的手机放进白海岩手中:“爸,你答应我做司徒逸的合伙人,我就帮你娶个儿媳回来生媳妇。这个女人行不行?”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笑如春花的年轻女子,白海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