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抬头看着他:“你在加拿大待了二十天?”
“有点事担搁了。”司徒逸一语带过。
夏晓灵静静地盯着他:“和这个伤口有关?”
“灵灵,那只是意外。”司徒含笑凝着她。
含笑的眸,薄薄的唇,似乎还是那个最正常不过的司徒逸。只是夏晓灵没有看到,司徒逸的眸子,并不是对上她的焦距,而是对着她的额头。
不对视,则可以忽略许多东西。
“和司徒家有关吗?”她低低的问。
“胡思乱想。”司徒逸低低反驳。
夏晓灵不语。她有羞惭,有担忧,但更多的焦虑,却深深地藏在心底。
他有他男人的骄傲,有他的尊严,那不是她能碰触的地方。
他习惯独挑大梁,所以从来不觉得她能力有限。
也许,他也觉得,这个疤痕,只是他应该承受的,所以他什么也不解释。
既然他不肯解释,那就不解释吧。
她有另外一种方式疼她。
“别动!”夏晓灵严肃极了。
只要她不再追问,司徒逸倒觉得心头一松。他微凉的指腹,轻轻落上她的脸:“已经没事了。”
“嗯。”她点头,怔怔地看着他,似乎在做什么天大的决定。最后,她轻轻地,“我亲亲你。”
司徒逸低低笑了。
好吧,让她亲亲他。
生儿子的话,首先确实要亲亲。
但很快,他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盯着她敏捷的手脚,趴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着她。
“灵灵……”司徒逸声音沙哑着。
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夏晓灵搂着他,却虔诚地附身,一双柔软的唇,轻轻吻上他已经结疤的伤痕。
“灵灵……”司徒逸身子微颤,一丝酸酸甜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