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应该有个小宝贝了。”
他有力的双臂,紧紧搂住她,固定她,亲她。
轻噬她每一处,着迷地听她喊宝贝。
他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她是温柔雅致的小女人,本来他就是她的天。可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她说的“宝贝”两个字而心潮起伏。
据说,贪恋女人上半身的男人,都是因为缺少母爱。他以前嗤之以鼻,今晚却觉得大概真是这样。
他确实缺少母爱。
无限风光的司徒家的长孙,似乎生来就顶着无限光环。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么多年来,心内原本一片荒芜。极需要一双温暖的双手,抚平心头的创伤。
此刻身下的妻子,只是一个醉意蒙胧的小女人,自以为在做梦,梦中生了宝宝,因而极尽一个母亲的温柔,疼他,爱护他。甚至软语呢喃,安抚着他。
三十岁的他,竟沉迷了……
他亲过她每一处,极尽所能,缓慢而又虔诚,引导她爱他。
她迷迷糊糊地转变了思想,摸摸他的脸,发出低低的叹息,含糊得厉害:“我真的完了,才梦见生宝宝,又梦见男人。我有这么*吗,不过才二十几天嘛,就开始做春/梦了……”
“不是春/梦。”他反对,可唇太忙,比醉酒的小女人声音还含糊。
她无意识地拍拍他的脸,似乎带着恨意:“就算我真变*了,也是司徒逸的问题。人家以前很乖的,才不会这样。是你有事没事,天天滚被单。要不然,我还是我妈的乖女儿,才不会乱来。呜呜,我要……”
几分醉意的她,脸胀得通红,却无论如何不肯再说下去。
潜意识里,她努力维持着她几乎快崩溃的矜持。
“咳,是我的错。”他承认。
他清清楚楚记得酒楼的那一个晚上,生涩的她有多无助,有多激起他男人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