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懒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进他怀中,又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司徒逸含笑拧拧她的鼻子,这才放下她,拨另一个电话:“关雪,他们要回来了。你哥也会回来。”
“哦。”关雪向来少话,“司徒,我知道怎么做。我会保护她的安危……”
夏晓灵是被电话声惊醒的。人是醒过来了,可全身被坦克碾过般的痛,碎裂了的感觉。
“唉哟——”这声呼痛,声音小小的,可痛到骨子里,因而竟传出好久。
怎么似乎除了眼睛能动,哪里都动不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夏晓灵迷迷糊糊地想着。
她终于想起来了,被顾子晨下药的第二天早晨,就是现在这种快瘫了的感觉。那个晚上,她被折腾得多厉害呀……
折腾?
心中一激灵,夏晓灵瞬间忘了所有的痛,支撑着坐起:“这是哪里?”
看到房间里熟悉的装饰,她的心放下一大半。可司徒逸强烈的存在感,让她不由自主转过身去。
司徒逸?
他正光着膀子,匀称的肌理白净迷人,让人不知觉吞口水。
儒雅矜贵的他,竟咧开白森森的牙齿,对着她笑。笑得象个阳光少年,几乎有了乔浪那种年少轻狂的感觉。
“那个……”咬牙看着他的得意,夏晓灵眼睛抽了抽,“你还笑。”
呜呜,就算她为了报答他,愿意被他炮,愿意成全他和苏醒的感情,也不用把她往死里炮好不好……
她现在压根下不了地。
怎么男人都这么禽/兽呢……
司徒逸笑而不语,满满的模样都是一只*,而且是偷吃饱了的猫。他含笑弯腰,长臂托住她的身子:“攻功如何?”
夏晓灵倏地别开眸子。
不要脸的司徒逸!还好意思说这句话。她高高扬起下巴:“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