蚪在她身体内抢卵子,那种可以忽视的争夺,她照样得适应。
空调开得够大,两人“工作”时刚刚好。可现在歇下来了,自然有点冷,昏睡中的夏晓灵,不知觉缩起身子。
他顺便搂紧她。盖好被子,连自己去浴室的打算,也放弃了。
睡之前,司徒逸拨了个电话。
“怎么,半夜还不努力耕耘,打给我干嘛?”司徒拓洪没好气地对着话筒说,“我把你老婆都绑你身边了,再不给我曾孙,我撤你的职……”
“谢谢爷爷!”司徒逸淡淡一笑,不轻不重地打断老爷子的抱怨。
“谢谢?”司徒拓洪惊异地反问。
“灵灵睡在我身边。”司徒逸声音轻轻地,“爷爷,谢谢你把她逼进我办公室。”
司徒拓洪听着,居然鼻子一酸,眼睛湿润了:“那当然了。爷爷比你看得真切多了,不在一起工作,怎么会有感情?我们这样的家庭,不图人家荣华富贵,不图人家沉鱼落雁,只要能给你温暖的生活便好。”
司徒逸含笑点头,轻声赞同:“是的。”
这世上,原本有个爷爷疼他。以后还会有个女人疼他……
半夜的时候,夏晓灵醒来了。一身如被碾过的痛。好象除了眼睛,别的地方都不能动了。呜呜,司徒先生是不是许久没和苏醒*了,要不然对她怎么这么狠。
察觉到她醒来。司徒逸长臂一伸,又把她搂了过去。手往下一探,他的小蝌蚪依然满满地占领着她美好温暖的湿地,一颗心不知不觉满满的热情。
想放过她,可渴望大过理智,在夜色中,再度吞噬她的温柔美丽……
月儿,悄悄躲进云层。
完全不出意外, 第二天,司徒逸起来半天,夏晓灵依然沉睡。那颤动的长睫毛,就象蜻蜓般有节奏地颤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挑动着他驿动的心。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