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就一起看看风景。”
夏晓灵心头一震,急了:“你哪有时间看风景!”
“我确实没有多的时间。”司徒逸温和地瞄瞄她,“所以,灵灵委屈一点,配合我好好过完这个旅程。”
夏晓灵只觉眼前金星四冒:“司徒先生……”
“回国五年,几乎和凌天成了连体婴。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和老爷子求情,就要了这五天时间可以休息,灵灵不会残忍地赶我走吧?”司徒逸似笑非笑地调侃着,懒懒地起身,竟拆开自己的小包,拿出条平角*,悠然去了浴室。
夏晓灵眼睁睁地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上来。
分离两天,他居然完全适应了他老公的角色,这么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心事重,头也昏。
夏晓灵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她飞快打开背包,拿出下午乔浪开的药,也没心看到底要吃多少,一古脑儿全塞进嘴中。
她傻傻地坐在那儿,提心吊胆地听着浴室里的声音……他还不知道那天晚上的真相吧……
水声停了,浴室门开了。而他居然还洗了衣服,把它们晾到小阳台上。然后大踏步向她走来。
他仅着一条平角内库,洁白均衡的肌理,十分养眼,透着力度。刚洗的头发,被梳得根根清爽,处处都透着,这个矜贵男人追求完美的观念。
一个天旋地转,夏晓灵只来得及发出“啊啊啊”的尖叫。
终于,他不再抱着她转,放她坐下。
可她不是坐在椅子上,也不是坐在被单上,而是坐上他的膝头。他的胳膊箍得她紧紧的,然后紧紧凝着她:“灵灵,那晚是我的错,不应该让你去龙月酒楼包房。”
夏晓灵脸色慢慢发白,眸子发涩。她静静地听着,忽然死命挣扎着。
他没有错,是她的错。都坐在自己的包房,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