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没感情,那方面一定不和谐。我告诉你,我家乔浪一定早就研究得好好的,让你身心都得到满足……”
夏晓灵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损友!
乔小娜就是有吉普塞的热情啊!不过,也就嘴上生毛而已。那么个灵透女人,任何东西都充满热情,唯独对男人兴致缺缺,也是绝了。
她其实并不担心乔浪,毕竟年轻,二十二岁的男人,其实还是男孩心性,压根称不上是男人。他以后面对的诱/惑数不胜数,总有一个年轻美眉会走进他的生命。
夏晓灵坐着发了好一会儿呆,眸子最后落上脏被子。
这么大的印记,洗衣机八成洗不掉……
“既然我这么闲,就帮一把吧!”她喃喃着。
夏晓灵红着脸把被单拆了,来到浴室,放了大把洗衣粉,拼命揉那黄黄的地方。直到揉得手都酸了,才把那个痕迹洗掉。她晾好,忽然噗哧笑了。
原来再矜贵儒雅的男人,也就是个普通男人,也会早/泄。那瞬间,她心里有瞬间邪恶——昨晚如果他真如愿了,估计也就一分钟郎。
不知司徒逸一分钟郎的时候,那张脸是不是还透着那般儒雅……
想着想着,夏晓灵忽然捂住酡红的脸,像小偷般钻进被子,开始数绵羊:“一、二、三……”
当数到一千只绵羊,她终于沉沉睡去。
司徒逸回房的时候,已经晚上一点。
经过阳台时,他停住了,深邃的眸子落上晚风中的被单。散发着清香的咖啡色被单,上面干干净净,没有了他留下的印记。
他的心腾上暖意,绽开个飘忽即逝的笑容,大步回房。
他揭开被子,看到一张年轻而娇美的女人脸。她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声,暖了夜。那模样,温馨而安详。像只温驯的小羊羔。
粉红色的睡袍皱成一团,把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