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咖啡杯里飘着的烟头,顿时觉得自己杯子里的咖啡有些恶心,“我不想在这陪你做无聊的对话。”
起身就准备走,但顾黎修却在他起身的刹那说了句话,“我决定放手了。”
声音很轻,但听得真切。
“放手,”庄臣斜眼看他,“什么意思?”
“南音。”顾黎修轻声说道,“就是这个意思。”
庄臣沉默了几秒,又坐了回来。
“总会有条件的吧。”庄臣试探的问,“钱?或者其他什么?”
“也没什么条件,”顾黎修叹口气,“照顾好她就行。”
庄臣皱着眉,他猜不透面前这个男人说话的可信度。
“我在讲真的,所以才挑在这个阑珊的位置和你说。”顾黎修开始把玩手里的打火机。
庄臣看着他的脸,很想看出一点可疑的地方,但事实却是看不出一丝一毫他在撒谎来。
翘起腿环抱着双臂,皱眉眼神别有意味的看着顾黎修,“说真的,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者在精神科挂个号,你这张阴晴不定的脸和你反复无常的话,着实很让人……”
摇摇头,没在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神依旧很玩味。
顾黎修直接站起身,“话我带到,不叨扰了。”
庄臣拿着他刚刚落下的打火机,打开,点着火。
看着那往外冒着的火苗,嘴里喃喃了句。“还真是个怪人……”
第二天,刚刚上午结束工作的乔南音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手表,才16:30,毕竟不比顾视,而且还是副总的位置,所以现在根本就没有多少工作给自己。
其实乔南音挺意外的,副总这个位置按道理也是占着公司股份才对,可以说是和董事总经理一起出生入死在商场的,但千朵不同。
怎么说呢,很随意的感觉,公司虽然没多久,绩效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