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后面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最后姐姐的那个姐妹把孩子打掉了,之后就休学了,后来听说她嫁给了一个当地人,那个人脾气很不好,因为她不是处女,经常被那个人打骂,哪怕后来给他生了孩子,也依旧如此,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了家庭暴力,就带着孩子离婚了,至今依旧一个人带着孩子,活的很苦。”
说到这,辛雨缘喝口冰绿茶,润润有些干涩的嗓子,望着上官能人,轻声道:“那个学长,就是……”
“今天下午那个小白脸!”上官能人咬牙切齿,眼睛里冒着火,恨声道:“我要早知道这事儿,今天下午就让他好不了!”顿了顿,上官能人抱怨道:“雨缘姐,你当时怎么也不告诉我啊!你要说出来,我可就不光是骂街了。”
辛雨缘微微一笑,道:“你要是动手,姐姐的蛋糕店就遭殃了,再说看他又是钻戒,又是玛莎拉蒂,这些年混的肯定不错,要是真跟他起了冲突,咱们会吃亏的。”
这里辛雨缘用的不是‘你’,而是‘咱们’,可见辛雨缘真的把上官能人当成了家人。
“吃啥亏啊!光脚不怕穿鞋的,真要打起来,最后吃亏的还指不定是谁呢!”上官能人气鼓鼓的道。
“呵呵,好啦!”辛雨缘伸出手,摸摸上官能人的头:“乖,不生气了。”
“嗯。”上官能人像个小猫一样眯着眼睛,和那些渴望别人把他们当成大人看待的半大小子不同,上官能人很喜欢这种被当做小孩子一样呵护的感觉。
雨缘姐的手好暖和,好舒服。
被抚摸安慰后,上官能人没了火气,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和辛雨缘闲聊,王靖宇的事在上官能人看来,只不过是一个插曲,闲余饭后的谈资罢了,谈完之后就没了利用价值,这会儿跟辛雨缘聊起了几天来的一些趣事,欢声笑语不断。
上官能人今天展示出了他身体改造后的饭桶特质,原本辛雨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