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他喜欢你,你知道么?”
温蔓下意识的想摇头否认,郁景司那样的男人太过深沉淡然,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怎么上心,为人礼貌而疏淡。
可是那句“你皮肤白腿长腰细”在耳边回响,她又不确定了。
她紧紧的抱住顾泽的腰,呐呐的答道,“我当他……是朋友。”
甚至只是偶尔碰到才会说话不会主动联系的很普通很普通的朋友,一点都不亲密。
顾泽笑得讥诮,他说,“温蔓,这世上男人和女人的友情只存在被迫的相处中日渐滋长,比如邻居,比如生活中自然而然的交叉,那些原本无关紧要不为利益可以不存在的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一定有一方是心怀目的的,你觉得郁景司那样的男人,他会无缘无故的陪着你逛商场然后还专门送你回家?”
他说得心平气和,更加没有第一次那么恐怖的阴鸷和怒气,感觉到那具抱着他的温暖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的僵硬了,顾泽淡淡笑着开口,“还是说,我的蔓蔓,其实你很喜欢那样的感觉,被优秀的男人晦暗不明的喜欢着的感觉?”
“我没有!”温蔓想也不想的反驳,“顾泽你不要那样说我,不是这样的,我没这么想过。”
“女人享受被不同的男人喜欢很正常,蔓蔓。”
顾泽把热好的菜盛回碟子里,另一只手淡漠的把她腰间的手拿开,端出去后又把另外的拿进来,整个动作的过程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她一眼,“自己去盛饭吃,别让我说第二次。”
她站在原地,也不敢再去抱他,那种被自己抱着的男人掰开手的感觉让人很难受,“我等你一起吃。”
“我吃不下,出去吃饭,不要再站在这里打扰我。”他始终都是淡漠疏离的,更是直白得残忍,“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她不会知道,他如今花了多少的力气克制,才能维持这样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