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温蔓身为当事人,她没有多大的感觉。
“好像是的,大家都这么说。”他最近工作的时间变成了标准的朝九晚五,早餐做得愈发的精致可口,还说等小小长大一点就把家里的佣人辞退。
家里不应该有太多不相关的人存在,这是她很多年前说过的话。
顾泽抽了很多时间陪她,手把手的教她打台球,她偶然知道了他曾拿过私人飞机的驾驶证,他买了一艘豪华油轮,带着她和小睿一起出海,骑马也是顾泽手把手教他们母子两。
顾睿前所未有的高兴,对父亲的崇拜达简直达到了人生巅峰,因为那男人一样一样秀出来的有些连她都不知道他竟然都会。
他在竭尽全力的对她好,她感觉得到,她知道。
温母明显的松了口气,眼角的皱纹在笑起来的时候就有些褶皱,她感叹一般的道,“你以前是对他太好了,对一个男人十分好,所以他才半点不知道珍惜,早知道如此……你早两年闹几次离婚,对顾泽这种男人,让他习惯你的好然后再欲擒故纵,你说不定就不用等这么多年了,现在……还好也还不算很晚。”
包厢外,男人的手刚好落在门把上,听到里面略带着沧桑的声音,拧开门把的动作微微的顿住了,没有继续。
茶杯被女人纤细的手腕重新搁置在桌面上,温蔓轻轻的笑,“欲擒故纵吗?”她闭了闭眼睛,“是啊,我太愚笨了,早点想通,就不用白等这么多年了。”
温母爱怜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现在好就行了……你还有大半辈子要过,他现在疼你还来得及。”
女人摇了摇头,轻轻的嗓音像是一阵风就能打散,偏偏站在外面的男人也能一字一句得听得清楚。
“来不及了……”她淡淡的笑着一般的道,“妈,真的太晚了,如今我只求相敬如宾的过下去,爱不爱,一点都不重要。”
温母怔怔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