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微微阖眸,“嗯,郁笑笑坐了一桌的饭菜,她是你亲手教她的,我很久没有尝过了,也很久没有碰过你了。”
那药里有迷幻的成分,温影原本就私生活很开放,所以对这一类的东西知道得很清楚。
“你告诉我这些,”她瞧着他,“是想明什么?”
顾泽看了她一会儿,“我我以后只会有你一个女人,我爱你,也不只是而已,所以,”他扯唇角勾出笑容的弧度,深沉而无声的透着绝望的艳丽和偏执,“你想离婚就死心,不可能。”
“我刚才问乐乐,当初她以为战墨谦杀了她哥哥,她为什么还要留在他的身边,”温蔓亦冷冷淡淡的笑着,“她没告诉我为什么,但是我知道,她是因为恨他,所以想利用自己折磨他。”
顾泽清俊儒雅的眉目不曾动一下,“就算战墨谦知道唐乐乐是想杀了他,他也不会放她走。”
同样,他也不会。
所谓折磨还是希望,他都不在乎了。
当人游走在两个选择之间不知道如何选择的时候,抛下硬币的瞬间人就会知道自己所期待的,站在失去的边缘,他也能彻骨的明白最不能失去的是什么。
温蔓重新看向花板,“可惜我们不一样,我们有很多不一样,”她喃喃的道,“最不一样的是,他们最后可以重新相爱,我们永远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