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墨谦。
“陈伯,案发前后,是你负责停车场的看守工作吗?”
陈伯点点头,“是。”
“当天发生的事情,你应该记得吧?你左手边的那位小姐,你还有印象吗?”
陈伯戴着老花镜,闻言扶着眼镜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分钟的样子,逐渐看逐渐点头,最后才恍然大悟,“哦……这就是跟那天被撞死的那个一起去的姑娘吧?”
唐宁暖捏着拳头,在心里冷冷的笑,战墨谦还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把这么个头发都花白的老头子调教出这样逼真的演技。
原告律师冷眼看着,“你一大把年纪了,也能记得这么清楚?”
陈伯点点头,“怎么会不记得,那天死了人那么大的事情。”
唐乐乐的辩护律师继续问,“那天停车场的录像带不见了,你身为看守的负责人,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陈伯点点头,“那天大概中午十一点到十二点半的那段时间里,忽然跑出了一批穿便衣的男人,他们把说是接到上面的通知,把停车场给封了一个小时,不准任何的车辆进出,我只是个看门的老头子,也不好说什么。”
“至于录像带。”他道,“录像带是大楼的保安室管理的,我不知道。”
唐宁暖微微的变了什么,她没有抬头也可以感觉到二伯母狐疑的神色。
她稳了稳呼吸,才冷冷的开口,“随便叫个看门的就能证明我也在?”她嘲讽的看了唐乐乐一眼,“说不定是战少为了替战少夫人洗脱罪名而对好的假供词和做的伪证呢?”
陈伯似乎很生气有人说她做伪证,不由道,“那个停车场是属于居民区的,平时进出的不是住在小区的人就是住在小区的人的朋友,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该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唐宁暖一下被堵得哑口无言,半真半假,才是最高明的谎言,因为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