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疼,起身就过去夺了她手里的东西,拧着眉头道,“我从战家派一个佣人过来,这些都不用你做。”
她的手白皙而柔软,他甚至不知道他记忆里娇贵的女孩什么时候会做这些事情了,而且自然地完全不是第一次。
唐乐乐重新从他的手里拿了过来,“你看不出来么?跟在战家相比,我喜欢这样的生活,不需要给我佣人。”
不过是些简单的家务,她都做得过来。
战墨谦再次夺了过来,英俊专注的脸面无表情,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笨拙的夹着那块脏兮兮的抹布,效仿她之前的动作擦拭电视下的柜子,声音依旧很低,“好,我来。”
“战墨谦,你什么时候能记得你身上有伤!”她觉得头痛,又无奈。
男人忽然侧过脸,深沉灼热的视线密密的锁住她的脸庞,“你总是记得我的伤,唐乐乐,你心疼我吗?”
她的眼睛有些呆滞,没有开口。
他凑过来在她呆呆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嗓音缱绻黯哑,“可我心疼,你一个人我心疼,你以前从来不做这些我也心疼,所以我来了。”
他不说他想她,他说她心疼她一个人。
她的手指攥紧,冷冷的道,“战墨谦,我一个人很好,我搬出来就是不想看到你不想面对你,你听不懂吗?”
他走过来一把抱住她,下巴蹭着她的头顶,“你不喜欢的,我知道,”喜欢一个人待着的都只是因为习惯了,他不会让她养成这样的习惯,他不会给她机会习惯他的不存在。
她闭上眼睛,心尖微微的疼痛。
哪怕是面对或者承受同样的事情,他都比她幸运太多,初见沈初的第一眼,她就想起了唐宁暖。
骗人骗己也好,如他当初演那样一场九死不悔的戏,连着自己也都跟着骗过去,那便轻松了许多。
可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