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飞皱眉:“怎么可能?”
燕赵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向徐飞:“按照这些天,徐师兄你描述石钧的为人,感觉不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按照徐飞所说,石钧的成长,或多或少还是受到了其父石松涛的一些影响。
倒不是说性格越来越像石松涛,而是石钧似乎在有意将自己同父亲区分开来。
这体现在,石钧对于作奸犯科之事,无法容忍,到了嫉恶如仇的地步。
……就像是在证明自己与石松涛不同一样。
在燕赵歌看来,这些影响在接受范围以内,不过还是需要小心。
石钧的性格,敏感而又早熟,人生经历使得他有一种迫切证明自己的渴望。
所幸徐飞这些年来善加教导,石钧除了性情有些急躁以外,品性很过硬,就燕赵歌待在长离山的这段时间,长离山武者都对他颇多赞誉。
知道燕赵歌同石钧关系的人不多,所以这样的风评基本可信。
燕赵歌看向白景康:“据我所知,血龙派和长离山,关系并不怎么和睦。”
当年燕赵歌同白景康夫妻相识的时候,就见他们同血龙派的武者发生冲突,对方甚至意图下杀手,置他们于死地。
白景康沉着脸点头:“不错,正道七擘之中,可能要数本门同血龙派的关系最为恶劣。”
如果不牵扯正邪之争,那么长离山在沧海大世界关系最差的两家宗门,就是血龙派和煞罗宗。
几乎可以算是世仇了。
多年以来,如果不是有邪魔六道作为公敌,血龙派和长离山的关系还要更加恶化。
燕赵歌摊了摊手:“所以啊,血龙派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说不定根本就是借题发挥,想要找茬。”
他眼睛眯缝了一下,迸射冷光:“我更关心,我师侄现在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