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切的真相与千鹤之前所说的并不相同，如果搜集所有格位也无法成为真神的话，这个轮回世界的意义又是什么？

“看来你还不清楚，杀帝没有把真相告诉你吗？”龙渊阁主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炼。

李炼只是同样回以微笑。虽然没有人告诉他，但是他却隐约猜到了一些事情。

如果仅仅获得所有格位就能成为真神，那么在轮回世界过去漫长的时光里，早就有人成功了，那个人或许是龙渊阁主，或许是其他的任何一个近神者。

“集齐所有格位，只能让你在宇宙毁灭后继续存活而已。一个人，在新的宇宙里活着。”龙渊阁主的声音带有讽刺。

李炼转过头，看向千鹤，温和的说道：“所以说，千鹤你要我集齐格位，就是要我一个人活下去吗？活在一个没有任何生灵的新宇宙里？”

“……”千鹤沉默不语，泫然欲泣。

“傻瓜。”李炼摸了摸她的头发，苦笑说道，“如果我的身边没有了你们，那样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没办法的……哥哥，没有办法的……我没有办法拯救哥哥，没有办法拯救这个宇宙……只能……只能……”千鹤在李炼的怀里哭了出来，不知所措，像是个做了坏事被家长发现的小孩子。

“哈哈，哈哈哈，真是残酷呢，森罗巫女。你自身已经享尽了那种痛苦，如今却要你的爱人和你一样吗？哈哈，真是……”龙渊阁主笑得前仰后合，他指着千鹤，原本古井无波的眸子里充满了恶毒的嘲笑。

“那么，再揭露一个真相吧。”他嘴角咧开。继续说道，“她，森罗巫女，不是‘这个宇宙’的生命。她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时间，经历了一场场宇宙的生灭，延续至今。”

“她来自那些死亡的宇宙。是宇宙熵增到极限后存活的唯一生命，见证了无数我们无法想象的文明。”

“她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