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够保持住您嫡系一脉无人撼动的位置?”
“你……。”澹台瑾神色隐晦而深沉的截断他的话:“前辈先别急着恼,且听晚辈一言再行质问也不迟。如果晚辈所料不错的话,如今幻灵岛怕是已经乱了套吧?那么,您有没有想过,即便霏儿回去了,也听您的命令找了那些旁支一脉的人嫁了,之后呢,您不会真的以为这嫡系一脉的传承就万无一失了吧?他们如今既然敢毫无保留的露出自己的野心,那就说明这些人准备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差的,就是一个合适的机会,将霏儿放在幻灵岛,才是最最危险的!”
“爷爷,血缘,当真就那么的重要吗?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您离开了我,相信过不了多久霏儿也会下去陪您,到了那个时候,什么血缘,什么嫡系,什么名当户对,全他妈的都是狗屎!”夏侯霏不顾形象的咒骂,让灵勋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只是这一次,他却似乎恢复了以往的睿智与冷静,“女孩子家家的,这些话是你能说的吗?”
夏侯霏微微抬首,对上灵勋复杂的眼神,心中百味杂尘:“爷爷,您是霏儿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亲人,霏儿无意与您为敌,也不想走出亲者痛仇者快的悲剧,我只想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难道,这都不行吗?”
灵勋年过六旬的瘦弱身体已经稍稍有些驼曲,干枯的头发已经稀疏发白,颈间褐色的皮肤上横着几条皱纹,清晰地暴出条条青筋,青筋在下巴深处消失,又在鬓角间出现,他似乎比她离开的时候又老了,他才不过六十多岁,却看起来比外公老上很多,可见这些年,他在幻灵岛的日子也不好过,夏侯霏真的从未想过要这样与他对峙,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与爹爹有关系的亲人,鼻子有些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潸然泪下。
灵勋惊异于夏侯霏前后如此鲜明的变化,他就这样看着她,久久不言。
就在时间久远的让夏侯霏不得不放弃,任澹台瑾就这样拽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