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说?人家根本就不见!”
李芳馥一脚踢翻腿边的凳子,血红着双目瞪着窗外:“这个贱丫头,一定是她搞的鬼,如果不是她,你爹怎么可能突然间来问我要嫁妆?我饶不了她!”
夏侯渊坚毅的薄唇紧紧的抿着,冷眼瞧着自己的母亲与妹妹,幽黑的眼眸一片森凉:“霸了人家的嫁妆还如此理直气壮,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你们这般不讲理的。”漠然的扫过她们两个人:“这个家,一点也不值得留恋,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二弟宁愿去战场上,也不愿回这个家!因为……这里——根本就不是家!”
直到房门被重重关上,李芳馥、夏侯紫才被震回了神儿,一瞬,李芳馥就好像被抽了魂一般愣愣的跌坐在地,而夏侯紫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来指责我?我明明都是为了你们啊……。”李芳馥歇斯底里的哭声震得夏侯紫耳膜生疼,她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想要开口去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哥哥的表现,大大的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从来没想过,原来她们在他的眼中,会是如此的不堪。更加想不到的是,他会提到二哥,那个印象里,永远都冷着一张脸的夏侯焰!
“娘,您先别哭,容女儿回去与秦王商量商量,您看行吗?”李芳馥红肿着眼睛,怪异的看着夏侯紫:“枉你平日里聪明伶俐,怎么嫁了人反倒迟钝了?与他商量?怎么商量?他是同意你将嫁妆抬回来,还是给夏侯霏一大笔赔偿?别做梦了紫儿,这件事说白了是咱们夏侯家的私事,你怎能去找他商量?你脑子进水了?”
“可他如今是我的夫君,是你的女婿!”
“可他同时也是很多人的夫君,诸多人的女婿!紫儿,你真是鬼迷了心窍了,他蔺沧海是什么人?你以为你又是谁?真当自己是个妃了?别忘了,你只是个侧妃,侧,秦王府里与你平起平坐的有三个,在你的头顶上,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