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蔺沧溟仅是略略抬了抬眉梢,轻描淡写道:“说完了?可以走了吗?”
“你!到底要执拗到什么地步?”敢情他说了半天,全放屁了?
蔺沧溟转身的速度丝毫未受影响,禹王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发现每次面对这样冷漠的他,他都莫可奈何。
晋王抬起头目光淡漠如冰:“这个月二十二是母后的生辰,你确定,就这么走了?”
蔺沧溟脚下一顿,凤目闪过一丝迟疑,但很快转瞬即逝:“有你们两个,足矣!”
“我们能取代你在母后心中的位置?你已经三个年头没有回来,忍心再错过?蔺沧溟,你究竟在怕什么?”晋王蔺沧凉一步步的走向他,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往日的温润如玉在这一刻也消失殆尽。
华贵的黑色锦袍在夜风中飘摆,清华冷峻中又散发着孤寂的味道,夏侯霏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这个太子是个有故事的人。
“好了,多大点事啊,至于闹成这样?还有你,今天本来就是出来开心的,吊着一张脸给谁看呢?”澹台衍讲到这里,突然将眼神凑过去,低声道:“因为一个夏侯霏闹得兄弟失和,你觉得划算吗?不治就不治,谁还能威胁到你不成?你若就这么走了,你那两兄弟不知道有多伤心……”先将人留下来再说,否则不等迦蓝来,游戏就结束了,这样多没劲。
蔺沧溟眸光淡漠的扫过每个人的脸,最终什么也没说,弯腰走进了船舱。
澹台衍得意的朝晋王、禹王挑了挑眉,后者却双双无视了他,澹台衍自讨没趣,讪讪的摸摸鼻,“喂,现在怎么办?”
禹王冷冷扯动嘴角:“该怎么办还怎么办!”
“我能退出吗?”想到这个男人发起火来的可怕后果,某男想要临阵退缩。
“可以。”在澹台衍双眸冒光之前,晋王冷冷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