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卉也注意到严昌拓目光,她自然明白他看到了什么,倪乐卉很是淡定,没有半点在自在,整理了一下丝巾,迈步准备离开。
严昌拓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冷若冰霜的质问道:“解释。”
“严昌拓,你是疯了吗?你要我解释什么?这个吗?你有资格吗?”倪乐卉冷嘲热讽的问道,她跟颜尧舜是合法夫妻,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严昌拓只是她的前夫,有什么资格质问她身上的草莓,还想要她解释,真是可笑。
“解释。”严昌拓执着要倪乐卉解释,根本不听倪乐卉冷嘲热讽的话,此刻的严昌拓,活像是抓到妻子有外遇的样子。
在别人听来,严昌拓是想让倪乐卉解释她为什么推俞海莲下楼。
“神经病。”倪乐卉瞪着严昌拓,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严昌拓的紧制。
“解释。”严昌拓怒吼声让倪乐卉的耳膜嗡嗡作响。
“疯子。”倪乐卉除了这两个字,她真不知道怎么说他。
两人僵持着,在场的人都以看好戏的心态看着他们,孙煜认出了倪乐卉,她是颜尧舜的老公,他却没上去表现一下,他心里清楚,无论他做什么,颜尧舜都不会感激,与其这样他不如冷眼旁观。
“昌拓。”俞海莲声音虚弱,她的声音猛的让严昌拓回神。
“儿子,海莲好像不对劲。”夏青说道。
俞海莲的声音只能让严昌拓回神,夏青的声音带着警告,严昌拓重重地将倪乐卉推开,倪乐卉脚下一个跄踉,如果不是她扶着扶手,她就会跌倒,看着他慌张地冲下楼梯,倪乐卉只觉得可笑。
她再次被俞海莲利用了,她不同意,俞海莲就改变计划,不伤夏青,便伤她。
俞海莲失去血色的小脸,狰狞而痛苦,双手紧紧地捂住下腹,裙摆下光洁的双腿间,鲜红的血液如洪水般,在地毯上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