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对于一个陌生人的伤害,她根本不在乎,她在乎的是亲人对她的伤害,陌生人的伤害再重也只是皮外伤,亲人的伤害再轻也能致命。
“所以我不会再重蹈覆辙,颜尧舜没有父母,我也不用担心婆媳矛盾。”倪乐卉说道。
颜尧舜,严昌拓只觉得这个名字好耳熟,却并没多在意,她现在的老公是谁,他根本不在乎,他只在乎她,他们离婚后都再婚了,很公平,谁也能不会嫌弃谁,谁也不能说谁。
他有母亲,在她看来,他就失去了再追求她的资格了吗?
有母亲是他的错吗?况且,妈对他很好,从小父亲就死了,妈没改嫁,抚养他成人很辛苦,那时候母亲不年轻,有多次再嫁的机会,为了他,她放弃了。
他可以为了母亲伤害一个女人,却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伤害母亲,老婆没了可以再娶,母亲没了就再也没了。
“乐卉。”严昌拓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的情况我了解了,我觉得这是老天给我们的一个机会,老天不让你给他生孩子,所以夺走你肚子里的孩子。”
倪乐卉脸色一变,目光变得凌厉,她没想到他会用她失去的那个孩子说事,她流产是他说的那样吗?倪乐卉不会把自己流产的事归罪于天意,而是自责自己不小心,如果她小心点,孩子也许不会离她而去。
“乐卉,别生气,我觉得……”
“你不用觉得,孩子没了,这是我心口上的一道伤,伤口还没结疤,你就将我心口上的伤口撕破,非要看得血淋淋的你才高兴吗?”倪乐卉质问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严昌拓脸色也不好看,他只是随口说说,只想说服倪乐卉离婚,然后跟他复婚,他没想那么多。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嗯?”倪乐卉起身,走向严昌拓,目光凌厉,气势磅礴,仿佛复仇的使者般逼近严昌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