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杨九斤打个电话,问问那边的情况,看他怎么说。”黄娟道。
刘科点了点头,拨通了杨九斤。
此时的杨九斤和白梅都还在医院,看到来电是刘科,杨九斤露出了清冷的笑:“这个老小子,怎么才给我打电话,我已经等不及要煽风点火了。”
杨九斤接了起来,叹息道:“老刘,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打电话,真是很抱歉,你家建飞参加我儿子的宴请,被楚清扬那个穷小子给打了。”
“老杨,我听建飞说,你家杨帆也被楚清扬修理了,杨帆对辣椒过敏,可楚清扬居然逼着杨帆吃了一勺子辣椒?楚清扬这也太可恶了,你就没打算拾掇楚清扬一顿?”刘科的声音听起来很难过。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建筑公司的事,根本没时间和精力对付谁,而且,最近我的运气不太好,前不久才找一个易学大师看过,说让我之后几个月里,都不要与人起冲突,尤其是不能见血。”
杨九斤停顿片刻,“修理人,就免不了流血,就算我不在场,也相当于我见了血,很不吉利的。老刘,你在场面上混了那么多年,你可是从朝阳区工商局的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的,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楚清扬?”
刘科虽然最大就做到朝阳区工商局的科长,可是听杨九斤说他是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的,他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不想让杨九斤低估他,刘科信心满满道:“我还是有一些社会关系的,修理楚清扬没有任何问题,给你打电话,就是了解一下内情。”
刘科又问了几句杨帆的情况,临挂断电话之前给杨九斤保证,修理楚清扬就包给他了。
当刘科把手机放下,发现黄娟的脸色十分的难看,纳闷道:“你觉得我刚才对杨九斤说的那些话,有什么不合适吗?”
“你啊,看上去很斯文,金边眼镜戴着,一脸的学问,貌似个很有城府的人,可这么多年来,每到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