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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扬无奈看了赵芳一眼，赵芳一脸愧疚：“对不起，清扬，我连累你了，其实我没对林月婵提到你，也没提到任何人，可她一个接一个拨打我的通讯录。”
“明白，可你……”
楚清扬本想说，可你不该沉迷于赌，可眼下说这些没用，先把问题解决了，离开这里再说。
楚清扬和赵芳跟在林月婵和曾浪的后面，一起来到了散打培训场地。
这里空间开阔，有练习散打需要的各种器械，还有两个垫子。
林月婵道：“楚清扬，等着吧，真正的高手很快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