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型地小刀,一个个站在火红的罂粟花中收获着火红的希望的时候,那些姑娘,也和火红的罂粟花一样的美丽。一年之中,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能有幸听到那些姑娘们如山泉一样纯净而喜悦的歌声-
“火红的罂粟花呦……
就像红红地蜡烛呦……
照着姑娘红红的脸庞呦……
隔壁家的阿哥呦……
你是否也有红红的胸膛……”
每年的七八月,这样的歌声总能漂得很远。在姑娘们唱起这个歌地时候,那些专门来收生鸦片的小商贩和驮着东西的马帮就开始走村串寨了!
“只有真正读懂了这块土地之后,你才明白,那些每天坐在开着空调的办公室里,喝着咖啡,读着《华尔街日报》的所谓上流社会的那些人对这片土地以及生活在这里的这些人们的指责是多么的可笑和荒谬,他们认为这里是罪恶地,这里的人们也是罪恶的。但其实真正罪恶的,比海洛因和鸦片罪恶一万倍的,是人们内心深处的**与黑暗,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这片土地,还有那些美丽的罂粟花,只是整个人类社会的一面镜子。它把人们内心最肮脏的那一面给反应了出来,镜子本身并不肮脏,这里的绝大多数人更谈不上罪恶,相反,他们是伟大的,因为,生存本身就很伟大!”这句话是曾醉对龙烈血说的,在龙烈血到金殿之前,他很难理解。在龙烈血到金殿之后,他慢慢的明白了,当你在街边看到一位在卖鸦片的妇女,背上背着自己的孩子,孩子在饿得大哭,而母亲却把自己干瘪的**塞到一只刚刚买到的小猪崽嘴里,让那只小猪崽吸吮自己乳汁的时候,你也会明白的。
――生存本身就很伟大!
在天晴的日子里,金殿的街道远远看去总是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十多米高的尘土里,在下雨的日子里,这里的街道也能让老牛走路都打滑……但这里的人们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习惯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