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来了一个添柴的。也好。就再陪你玩两把!”
季登刚说完,不想那个“年轻人”耳朵怪灵的,听到他嘀咕,毫不客气的就反唇相讥,“你小心输得连短裤都没了,哈……哈……哈……”
季登不动声色。在赌桌上,教训这种狂妄小子地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输得一个子儿都不剩,最好还欠下别人一屁股的高利贷。
过程不必详叙。接连三把,都是龙烈血赢了,一边搂着钱,龙烈血一边狂妄的哈哈大笑,“到底是谁在添柴啊?”
季登的眼里闪过一道怒色,依旧不说话。
在外人的眼里,龙烈血和季登地这场较量除了开始的时候有一点悬念以外。十把过后,局势完全变成了一边倒,跟在那个年轻人身边借运气的人一个个都骂骂咧咧地走开了,那个年轻人越来越不是那个中年的对手,随着自己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少,那个年轻人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啪!”的一声把牌地翻开了,年轻人脸色扭曲,以一点之差,他面前最后的那点钱,都被季登给掳去了。季登哈哈大笑,只觉浑身爽快,“年轻人,现在知道谁在添柴了吧!想跟我赌,你还嫩着呢,再回家去好好练练吧!”
看到龙烈血面前已经身无分文了,季登就待起身收钱离开。
“慢着!”龙烈血化妆而成的青年一声大叫,红着眼一把按在季登面前地那一堆钱上。
季登眼色一寒,场内的几个大汉已经按着枪走了过来,神色不善。
“你想干什么?”季登冷冷的看着他对面这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赌输赌赢不赌赖,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我不甘心,要再和你再赌一把!”龙烈血瞪着季登,那表情,纯粹是一幅赌鬼拼命的模样。
听到龙烈血这么说,那几个跨枪的大汉神色松动了一些,不过还是聚了过来,隐隐把龙烈血围住,这样的人,他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