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的,你的钱包难道是济公的酒壶不成,四万块,就是面值全是一百的钞票也有一巴掌厚了,有几个钱包能够塞得下四万块现金?一听那个男人口中报出的数字,朱老板竟然有点怀念起七喜会来,以前七喜会在的时候,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七喜会罩着的地盘上狮子大开口。七喜会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它至少做到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论谁,就是这些走单帮的,只要不要命,就敢来你头上拨根毛!
那个男人一开口,酒吧的员工就鼓噪了起来。有的人甚至喊着要报警,有的准备自己操家伙。
“啪!”那个男的把他腰间别着的一样东西拍在了酒吧的桌子上,桌子上的那块玻璃一下子就碎了,看清楚那件东西,大家一下沉默了,那是一把五四手枪,黑幽幽的枪口闪着寒光,玻璃与金属的撞击声分外的清脆,没有人怀疑那把枪是假的。
“老子的钱包丢了,身上没有路费,走不了了,谁***想要去报警?嗯?”那个男人眼中凶光四射,像一叛逃饿久了的狼,所有人没有一个在那个时候还挪得动步子。
朱老板毕竟还是见过些市面,遇到这种人,根本没什么道理好讲,他是铁了心的要顺利吃定你了,赤脚的不怕穿鞋的,真要逼急了,他给你来一下狠的就跑路,你去报案,报案有个屁用。当着那个男人的面,他转头对酒吧里的出纳说,“把今天酒吧里收到的钱都拿来,给这位朋友做路费!”
出纳把酒吧里当天的营业收入都拿来了,有6000多,那个男人看了看,只把面值一百和五十的都拿走了,剩下一下零碎,他收了枪,对着朱老板笑了笑,“遇到了个明白人,行,爷今天就给你个面子!”
看着那个男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朱老板那是又窝火,又生气,要是再这么搞下去,那还开个屁的酒吧,干脆关门算了。
七喜会倒台以后,以前七喜会罩着的那些场子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