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市要建一个国际贸易中心,那个中心就是由他负责设计的。第二次来到这个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城市,朱汉基的心情是复杂的。
朱汉基很清楚自己这次来mk究竟是为了什么,当他们系的系领导告诉他此行的“任务”时,经过一番“拼杀”后,他好不容易才把这个任务抢到了手里,这一次学校系里面想带队来mk的老师们可多了去了。
这次的“任务”是免费的,不同于以往,但朱汉基一点都不在乎,早在十多年前就拥有了一家建筑师事务所的他,到了现在,已经把钱看得很淡了。当学校里那些年轻的老师为了分房子提工资而去争一个教授或者副教授的头衔的时候,朱汉基一般都是安静地站在一边,没有去和自己的同事们搞竞争,学校里教授一年的工资,学校里分的那点房子,说句实在的话,还没有他的事务所半个月所挣到的钱多呢,他不愿去争,他也不想去争。也因此,甚至当他教的学生都挂上教授头衔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讲师。
朱汉基一点都不在乎。
朱汉基也有在乎的东西,只要是人,就总有在乎的东西。他发火的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当别人把他的设计图纸和设计构思改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朋友都说他是靠两样东西在业内混出名堂的,一是他的才华,二是他的脾气。朱汉基觉得这话说得很实在,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的才华多一点还是自己的脾气大一点。
朱汉基已经有两年时间没有发过火了,他也有两年的时间没有亲自“操刀”过,好多时候,不是熟人和朋友请他出山,他都懒得再动弹了。
“多留些机会给年轻人吧.我们都是些老家伙了!”这句话变成了他的口头禅,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而这一次,为了带队来mk,面对学校里的那些积极的“年轻人”,朱汉基甚至耍起了横,摆起了老资格,一副撕破脸皮争到底的架势,他要横起来,别说是系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