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讯室内的审问在变成独角戏的时候不得不终止了,龙烈血沉默得让人胸闷的坐在那里,不发一语,只是眼光里偶尔流露出的东西倒让坐在审讯桌后面那两个人有些坐卧不安。
面对龙烈血,审讯他的人已经施展了浑身的解数,那些用在其它犯人身上屡试不爽的审讯手段到了龙烈血面前都显得那样的可笑。
谈法律,好像坐在铁椅子上的那个少年比他们知道得还多,他们无法用法律唬住这个少年。
来硬的,那个少年面对着电棒与拳头的平静表现甚至连他们自己都觉得有些心寒,在试过一次以后,两个人都放弃了再来一次的打算。
要是说那些审讯中的攻心手段与突破技巧,在面对龙烈血的时候,更是半点作用都没有。
那个马脸和白麻子警监到最后完全是感觉自己费了大半天的劲,就是一句话可以概括嘴上抹石灰,白说!
一场审讯下来,好像除了那个被审讯的人以外,所有的人都有身心俱疲的感觉。
身材微胖的白麻子三级警监挥挥手让人带走了龙烈血,审讯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警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大熊猫,递了一根给他旁边的马脸警督,马脸警督接过烟,机灵的掏出打火机先为他旁边的警监把烟点上,然后才把自己手里的那根烟给点上了。
警监把审讯桌上的台灯往下压了压,房间里的光线立刻变得有些幽暗起来,一阵吞云吐雾,两个人的面部都笼罩在一种朦胧的境界中,谁也没有说话。
警监往后靠了靠,这一下,他的整个上半身都陷入到那片贴着墙壁的阴影里,阴影中,只有那时红时暗的烟头在闪烁着,发出微弱的光。
警监旁边的警督微微低着头,用抽烟的那只手托住了下巴,悄悄的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旁边的那个人,审讯桌上的台灯的灯光照出了他脸上一半的侧影,把他的脸拉得更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