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黄埔桑语只说了两个字,就又呕了起来。
"谁叫你这么喝的?"
秦连岳绕过了椅子,扶住了黄埔桑语,生怕酒醉站立不稳,良久之后,黄埔桑语才喘过气来,并打开了秦连岳的手。
"再来两杯"
再来?
"算了,别喝了,我还是送你去机场好了。"秦连岳没见过这么喝酒的,一起喝两杯,真是要命了。
"我要喝酒,我不去机场,来,再来两杯"
黄埔桑语吩咐着服务人员,服务员将两杯烧酒端了上来,黄埔桑语指着烧酒,对秦连岳说。
"你,这两杯,全喝了。"
"我,全喝了?"秦连岳看着烧酒,这叫喝酒吗?好像喝白开水一样。
"你到底喝不喝?我看出来了,你们男人就是这样,随便说说,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都是坏人。"
都是坏人?
秦连岳有些心虚了,他确实是个坏男人,曾经很坏,很坏,最后也是栽在了女人的手上,想到这些,觉得好不郁闷,于是拿起了烧酒,迟疑了一下,一口灌进了嘴里,接着又是第二杯,放下酒杯之后,他招呼着服务员,又要了四杯烧酒。
"男人也不都是坏人,像我大哥,二哥,不过我大哥不在了,就说我二哥吧,对我二嫂,不是很好吗?有些男人也许很坏,但是要给他们机会,浪子回头金不换。"
"你在说自己吗?"黄埔桑语酒力已经上来了,她眯着眼睛看着秦连岳,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想说他自己浪子回头金不换吗?
秦连岳傻笑着,想象自己的过去,还真是一团乱糟糟,提出来都觉得难以启齿,于是他苦闷地喝了起来。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做了什么,总之是稀里糊涂的到了天亮,什么航班,什么忧愁,都没有了。
秦连岳觉得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