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太子,外边有一位公子来访,说是,说是想要见见太子妃。”
玉无玦和阮弗双双停下,玉无玦微微眯眼,“公子?”
来人道,“那位公子只道了一句桃花,说太子和太子妃会知晓。”
阮弗却马上反应过来,“是稷歌。”说罢,已经将孩子的信件折好,收回了袖中,“咱们出去见见。”
说罢,也不等玉无玦说什么,阮弗便直接走出门了,只留下玉无玦一人,看着阮弗离开的背影,神色不善地瞥了一眼那前来汇报的小兵。
小兵只觉得一阵寒气自脊背升起,却不知究竟是怎么了,瞧着太子妃的样子,所来的分明不是什么陌生人才是啊……
府邸的花厅里,稷歌已经懒洋洋坐在椅子上等待,听到阮弗的脚步声,瞥了一眼花厅侧方的月亮门,还没见着人,便道,“长清,战场清苦,连一杯好茶都没有,反正虞城距我桃花林不远,虞城离了你也败不了,不若与我回一趟桃花林,你也好些年没有回去了。”
话音刚刚落地,便觉指风一闪,一股劲风夹着力道从自己的身侧擦过去。
稷歌身形一闪,已经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月亮门门口,玉无玦携着阮弗出现,不冷不热地看了一眼稷歌,“好茶待贵客,稷歌公子便算了,若是受不了战场清苦,稷歌公子便好好呆在你桃花林便是。”
稷歌瞧着玉无玦不快的神色,嗤了一声。
倒是阮弗笑着走上前来,“稷歌,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稷歌笑,挑衅一般看了一眼玉无玦,“好着呢,一年多不见面,长清风采依旧啊。”
这些年,稷歌也并非没有与阮弗见过面,尤其是阮弗生下了两个孩子之后,更时不时便来永嘉,只是每次都不得玉无玦的招待罢了,更有甚者,有一次玉无玦竟生生给他桃花林惹了一些麻烦事,导致稷歌一年没有时间去永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