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而言,如孟氏这般的存在其实也是一个国家的悲剧,也是孟氏本身的悲剧。”
玉无玦皱了皱眉,有些不赞成,“阮儿,国无悲喜,只有掌政者本身才有悲喜,生不逢时,非人之过,乃天下之过也。”
阮弗眸色微微动容,抬头去看玉无玦。
却见他眉目微沉,眸中带着一股坚定之色。
阮弗有些愣愣地看着他。
玉无句却揽了揽她的肩膀,“起风了,下山吧。”
阮弗点了点头,唇角渐渐漫开一抹笑意。
辰国的百万大军,依旧驻扎在虞城与南华大军遥遥相对。
辰国大军驻扎虞城之后,双方的战事,表面上看起来是缓和了下来,但是,事实上并非如此,双方依旧有交战,南华的大军,在几名老将的带领之下,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但是奈何不经辰国的多方骚扰。
南华心中已经明白,那所谓还能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不过是辰国的一场戏罢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南华却知道,这条最后的防线,现下,不能守,也要守住!
然而,这一场戏,诸多人猜测不一,却不知,其实只是一个男人为自己的妻子做的一场保留罢了。
每一日,雪片一般的消息,都从虞城对面的南华军营之中传回华都,华都渐渐人心不安,皇甫彧暴躁的情绪也让南华朝中许多大臣感到不安,至此,华都中的许多学子,朝中诸多大人对于皇甫彧越发感到心寒。
百姓不安,军心难定。
与辰国大军对峙不到一个月之后,虞城对面的南华大军,在多方压力之下,渐渐显示崩溃之意。
而东部战线,南华节节败退,水军上岸之后,几乎全军覆没的下场也成为了压倒虞城对面的南华大军的最后一根稻草。
将领接连损失,七名老将,一个月之内,连续损失三名,消息传回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