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哪里能允许玉无临这般放肆之言,“做下如此错事,五哥不自己反省,还要如此为自己狡辩!”
玉无临冷声道,“老六,你心无大志,甘愿跟在四哥的后面鞍前马后,却不知,自己也不过是四哥路上的踏脚石罢了,他日四哥哪里还能容得下你们!”
玉无凡气得脸色通红,“你!”
对于这等指责和挑拨之言,玉无玦显然并不太理会,那边,元昌帝已经恢复过来,见此,却有些疲累地挥了挥手,“将这个孽子带下去,朕不想再看见他!”
“父皇!”玉无衍大声道,“今日的事情,皆是儿臣怂恿五哥,皆是儿臣的主意,并非五哥地本意啊父皇。”
玉无临震惊地看向玉无衍,“老十!”
玉无衍却继续道,“父皇,此乃儿臣之罪,并非五哥之过,五哥只是因为珍妃娘娘过世而心情沉郁一时不察啊父皇……”
元昌帝叹了一口气,有些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玉无衍,看了一眼为此而震惊的玉无临道,“你竟连老十都不及!”
但玉无衍的这番话,也不过是想要独揽罪过罢了,元昌帝挥了挥手,“带下去!”
“父皇!”
梁羽却是不管,在元昌帝挥手之中,却已经将人给脱下去了。
文华殿中才重新安静了下来。
元昌帝有些疲惫的看了一眼还站在文华殿之中的人,道,“晋王府如何了。”
他看得是阮弗,阮弗道,“晋王府中无事,文武百官只是喝多了一些,有神医临渊在,不成大碍。”
顿了顿,不等元昌帝继续问,阮弗便已经继续道,“朝中大臣,尤其是六部几位尚书受到了惊吓,但人却并无大碍,如今还在等候父皇传唤。”
元昌帝嗯了一声,扫了一眼文华殿的大门,道,“江通、文良哲等人随同宣王逼宫,按罪当斩,如何做,按照律令来,老六,这事